665、矜持与浪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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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眠想了想，抬起手把他搁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拍掉，却又自己凑近了他一些，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鼻尖擦过他的鼻梁骨。
“阿暮。”她低声喊了一句，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程凉暮摸了摸她的脸蛋，唇齿间淡淡的薄荷气息喷洒在她的唇边，“说爱我啊。”
他其实也只是逗逗她，毕竟清楚自己以前做过挺多让她难过的事儿，这种话大概不可能从她嘴里再说出来。
但他却没想到，真的听见了。
慕眠垂了垂眼，居然真的低低地说了一句，“我爱你啊。”
自从知道了以前不知道的那些事，她总是对他表现得不再那么在意，又或许说，她强迫自己不要那么在意他。
可是事实上，遇到了事儿，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还是程凉暮。
虽然总是算计她，但那个她一开口就无条件帮她的人，也是程凉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