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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极摇了摇头，望着眼前陈长铭一脸无辜的模样，到了这时候不由有些怀疑人生。
他有些怀疑，到底是自己当初太笨，还是还是眼前的陈长铭实在是太聪明？
好在，让他有些欣慰的是，眼前的陈长铭到底也不是什么都学会了。
至少面对他最后提的那些问题，他就没能答上。
虽然他心里知道，这是因为陈长铭之前根本没学过的原因，但多少还是让他心里有了点安慰。
至少还算正常。
“你以后......”
他低头想了想，望着眼前的陈长铭沉思良久，最后才拿定主意：“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之前那些就先免了。”
“不用继续背书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