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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问出来，就说明他自己沉不住气。
沈念谦嗤笑，他没什么好说的，从徐艾开门看到沈念安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这样了，难道，他还杀了自己不成？
明知道沈念安的目的就是沈氏，现在沈氏也差不多了，内部都是新员工，公司入账是赤字，项目是和徐家合作的，徐艾是安全的，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
“带走。”
沈念安本就没什么耐性，尤其是这种时候，沈念谦不说话，他也不耗着，直接关回沈家，不说他也有法子。
霍景年已经不在公司了，看监控只能看到他出去了，去哪儿了，却是一无所获。
就只剩徐艾了。
可是那个项目，才开始合作，他不好动徐艾，甚至说，他还要仰人鼻息，现在的沈氏，除却银行贷款，就是徐氏那一个有盈利的项目——虽然现在还没有开始收益。
就是因为没有开始收益，他才不能动徐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