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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叶倾凡扶住桥上的栏杆，看向远处的层峦叠嶂。
桥下的池塘另一边起风了，两边低垂的柳树被风吹得微微荡漾，像是在进行着一场秘密的对话。叶倾凡看着远处，觉得时间在这里过得好慢好慢。
叶倾凡想起了失约那天的事。辛迪和他说过的话。顾小霜在雨里一直在等他，最后在路上晕了过去。要不是朱瑾言及时出现，顾小霜不知道会经历怎样的状况。
“关于那天的事情，我很抱歉。”叶倾凡突然开口，转变了话题。
“什么？”顾小霜停下了翻看照片的手，抬起头看他。
“那天我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去接你，因为刚好发生一些事情被耽误了。”叶倾凡转过头来看着顾小霜的眼睛。
“啊？那件事啊。没事的，叶总。不用放在心上。”顾小霜对叶倾凡突然而来的道歉感到有点惊讶。看着叶倾凡认真的表情，顾小霜觉得这个老板是不是一个性格分裂的人？一会儿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会儿又是道貌岸然的轻浮男子。
“你当时那种情况，还打了三十几通电话，我都没有出现，你一定很绝望吧？”叶倾凡转过头，不再看顾小霜，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
“为什么不走？”叶倾凡问。
“什么？”顾小霜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