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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景深却一把拽起我的头发，逼我仰头看他。
“看到了吗？她是为你而死。”
瞳孔剧烈的颤抖，他说的每一个字如同巨石砸在我的心上，让我痛不欲生。
傅景深俯下身来，呼吸落在我的耳边：“江晚宁，你还不明白？人类和怪物之间有情感，本身就是错误的。”
这一刻，我只觉心像被刀剜着，一下一下凌迟。
又像是被人按在水底，胸腔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呛住，肺部生疼却无法呼吸。
倏地，一口腥甜从我喉头涌出，暗红的血喷薄了满地。
我痛不欲生：“傅景深，十年前我要是没救你该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