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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宛然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虞扬被直接扔出来？
但顾宛然可能根本就不明白，她这个时候跳出来火急火燎地帮虞扬解释，不仅一点都没有正面作用，甚至还会叫大家看着虞扬的目光更加奇怪——
果不其然，下一刻，所有人对虞扬本来就有几分试探的表情，都更加复杂了几分。
甚至还有一些本来站在虞扬身边的人，都不动声色走远了一点。
虞扬的眸光微微冷了几分，只是面上，他还是保持着那副带着点迷惑的样子直直地盯着殷烨烁道：“殷先生，你是之前在顾宛然的身边，见过我吗？”
“没有，我从没在顾宛然身边见过你。”
殷烨烁没有任何避讳道：“你一直很谨慎，也特别擅长玩弄人心，所以从不曾完全信任过我，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虞扬，你不会以为我花了大半年的时间藏在顾宛然身边，真的只是为了有朝一日帮唐霜抓住她，再对所有人说出十六年前的真相的而已吧？”
“不，不是的，我蛰伏大半年，其实真正为的就是抓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