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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益皱着眉头，看着这份刚出炉亲子鉴定，说道：“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这种时候，顾霆霄哪有心思跟他玩这些文字游戏，不耐烦道：“快说！”
方益在心里叹息，他只是想让气氛稍微轻松些，毕竟，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鉴定上说，你和两个孩子的基因有百分之86的相似度，可以确定有血缘关系。但是——”
顾霆霄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听方益继续说道：“并不是直系血亲的关系，只能说有亲属关系。”
顾霆霄高高悬起的心瞬间摔在地上，摔得稀碎。他有些颓然的靠在了椅子靠背上，说不清心里是什么味。
失落吗？当然失落。
同时也让他产生了自嘲的情绪，凭什么那么确定乔岚月的孩子就是他的？长得再像，又都花生过敏又怎么样？从遗传学上来说，这些特征并不是非他莫属。
“霆霄，你怎么了？能跟我说说吗？”乔天娇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半是好奇半是关心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