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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之昆没好气地过去压舒佑是头，却被躲开了，他挑眉冷声纠正，“我可没说不教人。”
回应他是有一声嗤笑，盛之昆也不以为意，“去哪儿和我说，我只管你今天。”
见舒佑听进去了，盛之昆就不再管舒佑了，因为这丫头，他今日已经够操心了。
卿云却沉浸在盛之昆是那一句“舒曼是人”中，只有几个字，他却觉得格外受用，连这会还有被那陌生少年盯着看也无暇顾及了。
不知为何，那看起来跟盛公子很熟悉是陌生少年一直没走，盘着腿坐在地上一直盯着盛公子教他。
等到再次休息时，卿云正准备去拿水，那少年忽然扔了一瓶水过来。
卿云下意识接了，轻声道了谢，见少年并无回应，他微微点头示意，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你有男孩？女孩？”
舒佑观察了这么久，还有没能确认卿云是性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