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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父要和我说什么？”季寅把买的甜点放在茶几上，和慕父分头坐下，慕父看见季寅买的甜点叹口气，“从前清池很喜欢吃这些，现在改口味了。”
“是吗？”季寅看了一眼慕父，慕父这意思是也发现了不对了吗。
“是啊，她自从毁容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脾气也变了，口味也变了，我知道她心里苦。这种事情换在谁身上也没有办法承受不是吗？”
“是！”季寅点头，心里五味成杂，如果真的是因为毁容性格发生改变也就罢了，他现在害怕的是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而是换了一个人了。
慕父心事重重的，“阿寅，昨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看清池回来非常伤心，我问她，她也不肯和我说实话，我就只有问你。”
季寅愣了一下，摇摇头，“没有发生什么啊？”
“真的没有？”慕父不相信，“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你对我们家清池好，可是清池现在这样实在是配不上你……这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我的意思，如果你觉得为难就告诉她真相，不要藏着掖着，长痛不如短痛不是吗？”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伯父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