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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挲着茶杯的边缘，戚左左看着一圈圈的波纹，点了点头。
注意到戚左左的表情，嵇小宁想到了刚才来时祁琰枫说的话，咬了咬下嘴唇，“左左，如果，我说如果啊，你的爸爸或者其他的亲人来找你了，你会认他们吗？”
刚到后花园楚昊琛和白朔没来的及阻止，就听到了嵇小宁已经把话问了出去。
“爸爸？”戚左左听着这二十多年来自己从未叫过的称呼愣住了。
“对！”嵇小宁心一狠，不去看左左的表情。
“不会。”戚左左回应道。
“为什么？”嵇小宁听着如此干脆的回答，以为左左反应会更大些。
“为什么啊？”戚左左拄着下巴，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天空，“他们从未在我之前的人生中出现过，我为什么要去认一个陌生人当亲人呢，况且……”
听到左左的停顿，嵇小宁转头看了看戚左左有些哀伤的面容，似乎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左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