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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的，他全都说了。
“陆总？你说的是那秃老头？你认识他？”凌辰突然来了兴趣。
他对秃老头没兴趣，但他对钱有兴趣。
摸清了秃老头的身份家底，凌辰可以给通络丹一个更加恰当的定价，也许……为了活命，秃老头能出比两百万还高的价格呢？
秃老头的家人，一定会来找他的——这一点，凌辰坚信不疑。
黄松本已准备起身，闻言坐下来，苦笑道：“陆总什么身份？我哪有资格认识他？”
凌辰也知道，凭秃老头出院时摆出来那阵仗，就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黄松家虽然有个规模不算小的养猪场，但跟秃老头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不过，秃老头出个院都那么高调，市人医估计有人知道他的来头，黄松从别人口中得知秃老头的身份也有可能。
果然，黄松又道：“我只是听人说，他是星航国际的老总陆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