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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奈却直接抬起她的下巴，嘲讽一笑道：“不好意思，你这张脸，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
见被认出来了，她也不躲了，便坦然的直视着苏奈的眼睛，笑笑道：“既然苏小姐记性这么好，那我也不和苏小姐兜圈子了，没错，确实是我，但我想说的话那天都说完了，苏小姐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指使你的人，真的是白芮语？”苏奈笑了笑，看着她问道。
“对啊，我不是当着陆总的面，都告诉你了吗？”女人不动声色的笑道。
“但我越想越不对劲呢。”苏奈盯着她那张清秀的脸，微笑道，“背后指使你的人不是白芮语，而是宋湛森吧？”
“什么宋湛森，我不认识这个人。”听到宋湛森的名字，她明显有些慌了。
“既然不认识，那你慌什么？”苏奈冷哼道。
看见这一幕，季桑子瞥了苏奈一眼，皱眉道：“苏奈，你别为难她了，她只是一枚棋子而已，你问不出什么来的。”
苏奈这才松开了那女人，抬眸看着季桑子问：“嗯？谁的棋子呢？”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季桑子摸出一根烟叼在嘴巴里，笑容很迷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