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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陆行之不出手，的确是因为他。
不过这也算是给她们一点小小的教训了。
陆行之气的火冒金星。
“出了事情，为什么不先考虑自己的原因，你们尚且对别人没有仁爱自信，我怎么祈求别人会以仁爱之心来医治你？”
陆行之气的胡子都上翘了。
白花花的胡子上翘着，看上去有点像个老顽童。
盯着张皓，有些控制不住的，像在发小孩子脾气。
“若是早知道师傅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当初就不应该离开山里。”
张皓嘴角勾起笑容。
“就算当时不离开，后来也会离开，更何况你觉得我现在过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