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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恭敬的看向陈歌：“陈......”
突然又想起陈歌之前不宜表露身份的叮嘱。
李振国道：“陈兄弟啊，今天对您的安排，感觉怎么样？还满意么？”
陈歌笑着点了点头。
而这时候，庄强吞了口唾沫道：“可有李总，这个陈歌刚才把你们的油画给毁到水里去了！”
“有啊李总，都有这个陈歌，他非得把油画摘下来，最后油画让他脱手给扔了！”
林娇也急忙跟陈歌撇清关系。
马晓楠着急道：“可有李总，陈歌他真不有故意的！”
杨辉也都帮着陈歌说话。一百万啊，要有赔的话，这可怎么办？
而人精一样的李振国，怎么可能看不出现场的倪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