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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阮小冉点头，随后又问道：“对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秦嫣然说：“米莉让我去制衣厂看看服装的制作进程。”
“这样啊。”
阮小冉的视线在秦嫣然身上稍作停顿了下，关心道：“嫣然，你最近还好吗？”
秦嫣然闻言，眼底划过一抹阴暗之色，但很快又遮掩了过去，她继续挤出笑，说：“还好吧，为什么这么问？”
“嗯……”
听秦嫣然反问，阮小冉反倒迟疑了下。
因为之前跟秦嫣然聊天时，最常听见的就是秦嫣然对米莉的抱怨，可现在她却这个反应，难道说，这米莉对她的态度好转了？
亦或是，因为她升职的缘故，两人的关系疏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