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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主任，说说呗。”有人起哄。
“没意思，没意思，哈哈……”
酒菜上了桌，侯主任依然主导话题，不时还讲几个黄段子，侯主任毕竟是领导，所以大家也有意迎合，虽侯主任的表现有些喧宾夺主，但气氛倒也融洽。
陈岩边陪大家喝酒，边留意着常世光，常世光虽是这次饭局的倡议人，可在饭桌上却备受冷落，基本没人跟他说话，有人敬酒轮到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抿一小口，还有的甚至直接选择把他忽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人给侯主任敬酒，说：“侯主任，你在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见多识广，你说说，像我们这种既没背景又没人脉的，怎么才能进步啊。”
侯主任这时已经有了些醉意，大着舌头说：“很简单啊，男的提‘钱’进步，女的‘日’后提拔，没背景没人脉，除了这，眼下谁要是能当上官，就不属于人类。谁不服气的话，不花钱当个小科长让我看看，真有那本事，我喊他大爷。”
说完，他冲小张眨巴眨巴眼睛，说：“小龙，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小张赔笑，说：“对，对，侯主任牛人高论，话糙理不糙。”
有人听出了弦外之音，问：“小张，你花钱买的编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