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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杨零的反问，纵天却是如同被扼住了咽喉的禽类一般没了声响，虽然之前是觉得让杨零郁闷的等会自己不算什么，但在现在看来，自己似乎迟到的有点久了。
“行行行，是我错了，咱先下盘棋。”纵天的语气已经近似于一种讨好，但杨零却是一副不买账的样子，
“还下棋？难道耽误的时间还不够么？”杨零这样的态度，不由得让纵天有些动容，似乎眼前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他所认识的老杨了。
“不过看在你认错态度还是不错的份上，那就周末下棋吧。”虽然也能从杨零的脸上看出矜持，但此时他的嘴角却是不由的扬了扬。
“笑什么笑。”看到了纵天的嘴角也挂上了差不多的笑容，杨零则是立马恢复了严肃的样子。随后又是差不多的过程，注射，挥拳，只是这次的痛楚比起上次来的还要剧烈不少。看着杨零那有些变态的笑容，纵天也只得翻着白眼继续练习着。
疼吧疼吧，越疼越有效吧，大概。
努力的用这样的想法麻痹着自己的几乎是在抽搐的神经，纵天卖力的挥着每一拳。
难得的充实几乎填满了纵天所有的时间，上课上课，去老杨那练习。原来还是隔天的训练也变成了每天，就连周末的空闲时间也都变成了犒劳老杨这个教官的酬劳。虽然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种似乎没有了自由的日子，但杨零给自己的训练却是给了纵天不同的感觉，不同于之前那根本不运动的身体，纵天竟然迷上了那种能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
虽然力量上不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有什么质的飞跃，但在对于身体的掌控纵天却已经超越了常人。那个注重实战经验的古武老师魅窈，似乎也跟杨零有着差不多的理念，虽然在力量上根本算不上强，但却是完全发挥了自己潜能的纵天，也在此时变成了老师眼中的优等生。作为一个一直徘徊在中游水准的学生，突然见到了老师那看待优等生的慈爱目光，纵天虽然脸上带着笑，但背上却是汗毛皆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