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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揉揉她的头，“都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
司恋没有多说什么，把今天给予了她帮助和善意的人都默默记在心里。
……
下午，司恋收拾好情绪，和周启灵跟着战南夜一起参加一个跨国视频会议。
这次会议商讨的事情很多，会议结束时已经到下班时间。
司恋和周启灵做完会后总结，去总裁办公室交报告，见战南夜在打电话。
司恋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说了什么，只听战南夜冷冷地说，“怎么？还要我教你怎么找人？”
他不仅声音冷得让人害怕，目光也阴鸷得很，看得人心里发毛。
周启灵和司恋相互看了一眼，用眼神问对方，“才一会儿时间不见，战总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