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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林有些讶异,复杂的看了我几眼,到底别过头叹了口气:“我的命,是她给的。”
“什么意思?”
“我出生在佤邦,没见过父母,但猜着他们应该是......做违法勾当的,我自小也混迹在那种地方当马仔,后来运货时差点死了,是机缘巧合下周夫人救了我。”
“她给了我新的身份,还把我养大了......”
原来有这种情份。
邹林跟所有人都不同,他跟在周夫人身边多年,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觉他应该是从事各种信息调查,专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点点头,压抑着所有情绪,克制的声音还算平静:“我没有救过你,但我可以杀了你。”
邹林一惊。
云淡风轻的威胁,才最洞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