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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越千禾垂下眼睑，反问道：“按照学院的规则，一名导师只能选择一个学生，是不是？”
皮月洋点头：“对。”
暗系只有鬼泽一人，所以暗系的名额，最多只有一个。
灵越千禾：“若是，暗系的导师不止鬼泽一人呢？”
皮月洋大笑，仿若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笑话：“怎么可能！你刚来学院怕是不知道，暗系，根本就发不起工资，就这样的系别，会有导师加入？”
况且，暗系之所以叫做暗系，还不是因为鬼泽推翻了注灵师与灵驱战士相互依赖的关系，另辟蹊径修炼。
这种方式，不被星际人认可，自然就没有导师愿意跟着鬼泽混了。
皮月洋如此明目张胆的数落暗系，这也是头一遭。
暗系不遭皮月洋待见，但，那都是私底下的，明面上，皮月洋对待暗系，与四大系别还是一视同仁。
只不过，暗系人少，分资源的时候，皮月洋巧妙的利用人头关系，就将暗系忽略不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