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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然，莫然这几天有时间吗？”
迟砚坐在办公椅上，桌上只有一个微微散发着昏暗光芒的桌灯，明灭的光倒映在脸上……
周清然把迟砚的话传达给了莫然，第二天莫然就出现在了医院。
迟砚带着人来到病房外。
“迟砚，这是怎么回事？”
脸上带着墨镜口罩的女人看着病床上脆弱的几乎感受不到生命体征的人，被墨镜遮住的眼眸里染上震惊。
“是我没照顾好她。”
迟砚微微低头，遮住微红的眼眶，看得出来已经好几天没换衣服了，下巴处还有青色的胡渣，哪里还有之前意气风发、天之骄子的样子。
莫然还想说的话也堵在喉咙里，旎旎对她有知遇之恩，她还没有来得及报答，旎旎就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