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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凌轻笑一声，没再说话。
裴绍安静的听着两人聊天，就像一块毫无存在感的背景板。
他只觉心脏像是泡进了醋缸，又酸又涩。
“雅雅，真的不能是我吗？”
他微微垂着头，神色落寞，像是被抛弃的小宠物。
奈何封雅铁石心肠，“裴绍，你是个聪明人，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他们根本不熟，他对自己的喜欢又能深到哪里去？
说完，封雅挽着夜凌的手臂走了。
裴绍闭上眼睛，心里充满了不甘和挫败感。
封雅留夜凌玩了几天，直到她舞团的团长给她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