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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胳膊。”程歌拿来一个听诊器，鼓捣了一阵，便开始收拾东西。
“到底怎么回事，你总得跟我说说吧。难道，我得了绝症？”楚飞玩笑道。
“没什么。”程歌头也不抬，收拾完东西才道：“不过你被撕下来的那几块肉长不回来了，苍狼的手指有毒。还好，你遇到的是他，如果是他的师父……”
“他师父又怎么样？”楚飞不解。
但程歌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提着医疗箱便离开了房间。
等她一走，静下来的楚飞才意识到自己杀人了，但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甚至连一丝负罪感都没有，仿佛杀人的那个不是他，亦或者他只是杀了一只鸡，一条鱼那么简单。
“看来我离道德沦丧已经不远了。”
楚飞自嘲一笑，突然觉得不对劲，因为按照以往，关玲是该守在他的床边的，即使暂时不在，程歌都离开这么大一会儿了，她也该知道自己醒了，该在第一时间跑进来。
想到这里，楚飞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正要叫人，唐小白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了，“少爷，感觉怎么样？”
“关玲呢？”楚飞反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