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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
张之蕴听到方磊的话，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慢条斯理道：“不会说话，那就是家教不好了，方总，这方面你可要加强管教了。”
“喀。”
方磊不自觉地将指关节捏出了声响。
他明白，张之蕴这是把那天酒桌上他们对张赤远讲的话，原封不动地奉还回来了。
“你这个垃圾！敢这么说...嘶...”旁边的方文彬缓过劲，听到张之蕴的话更是火冒三丈，直接就骂出声来，结果骂到一半，又被方磊踩了痛脚。
“小张，文彬脾气冲，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方磊忍着怒意，脸上硬挤着笑容，小心地赔着礼。
看着方磊那幅憋着气的样子，张之蕴心里那叫一个舒畅，他轻轻拍了拍手，笑道：“没关系，我相信方总会把他管教好的，唔，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方总你继续教育，加油。”
说完，还眨眨眼，朝方磊握了握拳。
张之蕴的样子气的方磊差点没绷住表情，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出来：“小张，你没事就去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