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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陆云想起了墨依，在他初到仙界，还弱小的时候，墨依就留在他的身边，掘仙坟，挖仙墓。在卿族果位压迫陆云，墨依更是亲自出手，救了陆云一命。
在他的眼中，墨依是他的朋友。
陆云从小就孤独，来到仙界之后，才有了一些朋友……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无论是卿语和小狐狸这等道侣，还是墨依，灵威仰，甚至是蝶兮这样的朋友，他都很珍惜。
他不愿意让任何人受到伤害。
这种选择，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真的没有双全法吗？”
陆云喃喃的说道。
“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