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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陷入沉思，他是真的在想这个问题。
思忖了许久，他才看向柳念说道：“你要听实话吗？”
柳念原本还满脸笑容，但看到封林这么认真的模样，她脸上的笑跟着消失。
“老大，你还是别说了，我这个问题没有意义，这种感觉就像是，我和徐若影一起被抓住，但你只能救一个。”
“不，你这个问题还是有意义的，如果说，神树说话算数，我帮它后，它真会放了你，我或许会选择救你。”
封林轻轻摇头，“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矛盾体，我确实会觉得，自己的利益比什么都重要，可你对我来说，也是我要争取的利益。”
“老大……我好感动。”
柳念听到这里，不由扁着嘴，眼睛有些泛红。
“你如果不说这句话更好。”
封林看向柳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