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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霸天之前以为是因为东华羽仙得到了聚魂瓶，转世多次，聚集了新的灵魂，自然而然也沾染了不少陌生的气息。
但是如今东华羽仙毫不遮掩，让李霸天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测很有可能是错误的。
“你到底是谁？”李霸天冷冰冰的看着东华羽仙将腿突然放下。
东华羽仙弯起嘴角，曾经的她哪怕是后来谨慎了之后，也从未这么魅惑的打扮过。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如今的这个装扮，比起曾经的模样，更加的吸引人了。
“我是谁，难道你还不知道？”东华羽仙缓缓地站起身，薄纱笼罩在身上，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然而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光棍生涯，李霸天早就练就了不为所动的情绪了。
说真的，这种时候他都很佩服自己会这么淡定。
“你知道，本尊指的是什么。”李霸天皱了皱眉头，其实也知道自己多半也问不出什么。
他的所有见识也就仅仅限制于整个仙界之中，对于外面的认知也不过是姬元所口述的那些。因此他如今也没有办法解释东华羽仙如今的状况，亦或者说眼前的女子只是长着一张东华羽仙的容貌罢了。
“哈哈哈哈……”东华羽仙见李霸天现在的样子，突然得意的笑了起来。
李霸天是不知道她究竟在笑些什么，不过很快东华羽仙就止住了笑容，眼角似乎还有一滴晶莹，这是笑的眼泪的都要出来的节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