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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付霜冷笑，毫不掩饰满眼鄙夷，“沈素芳以为她是许暮洲的母亲，就能为所欲为，她也不想想，她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赫显心里更凉了。
许暮洲就是个重度精神病患者，一辈子都别想治好。
就冲着这一点，沈素芳最终都拗不过许暮洲，除非她下定决心不要这个儿子。
而许暮洲只要还有一口气在，都不会放弃付霜。
“你这是以退为进啊！”赫显的语气带着些微讥讽。
“不然呢？难不成真的因为她不喜欢我，我就要离开许暮洲？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讨厌的老女人而放弃真心相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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