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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集团的幕后老板是谁？”程然问。p>
张煜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颤栗道：“哥，要不您问点别的，这个我真不知道。”p>
“嗯？”程然猛的一瞪他，作势要打。p>
“别别别，哥我给你去问问。”见状，张煜连忙护住自己的脸，急声求饶道：“我回去给你问问我爸，他应该知道。”p>
程然停手，心想，看样子他是真不知道，于是换了个问法：“那你知不知道小林集团跟白氏果业有什么恩怨吗？”p>
张煜一副傻愣愣的模样，想了半天苦着脸问：“哥，您能告诉我白氏果业是干什么的吗？”p>
“……”程然直接无语。p>
这逼什么都不知道。p>
“我问你什么你都不知道，”程然摇头叹道：“你让我怎么放了你？好歹给个台阶不成吗？”p><script>initUD();script>
“要不哥您问问我生日是几月几号？”张煜小心翼翼的问道。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