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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
凌筱暮低斥一句。
肖苗苗偷偷地看了程思琪一眼，小声道：“师父，程小姐要不暗恋你，她对我的敌意那么大做什么？”
“……”
凌筱暮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
程思琪对她的态度，可能是因为她给了她新生的原因吧，就跟雏鸟把第一眼见到的当成是母亲一样，所以对她产生了信赖，依赖，看她宁愿对肖苗苗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好，却对她疏离客套，可不就把在她这里找不到存在感，转而对肖苗苗产生敌意了。
“苗苗，好好练琴，其他的别多想。”ka
shu五
她只好道。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