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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都不争气，我那天苦口婆心说那么久，都当耳边风！”
牟川依旧低头看脚尖，不说话。
上午，牟川找高远给自己新开了一个户头，高远一边操作一边尝试着开了一个玩笑：“怎么，背着叶子藏私房钱啊。”
牟川笑着打了高远一拳。
高远受着这一拳，这一拳打得舒坦，他知道，他和牟川还有兄弟可做。
牟川又拿出一张卡，叫高远将卡里的钱都划到新户头上，高远疑惑，问他：“哥们，这是干啥，大几十万呢。”
牟川一边抽烟一边说：“嗨，给新卡搞点流水呗。”
高远想想也是，新卡没有流水，做什么都不方便，也没多想，将卡上的三十万全部划到了牟川的新户头上。
牟川收好两张卡，脸色凝重地对高远说：“你是我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