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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道：“我怎么会失望呢？”
云倾暖紧紧抿着唇，脸色苍白。
秦婉婉毫不掩饰脸上的得意之色，一字一句道：“你要是真死了，本宫才觉得无趣，只要你活着，本宫就有机会，慢慢地折磨你，叫你生不如死，岂不是更有趣？”
云倾暖的眸子，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秦婉婉低着头，戴着繁复高贵指套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在云倾暖苍白的手背上拍着。
她慢里斯条的说道：“本宫还以为，你在牢里，会杀了宇文轩呢，毕竟，于文轩一直以为，那晚的人，是你。”
云倾暖蓦然一下，紧紧地抓住了秦婉婉的手，“秦婉婉，你这样做，是会遭天谴的！”
“呸！”秦婉婉甩开云倾暖的手，冷哼一声：“本宫从来就不相信报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