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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高助理看得心酸得很。
总觉得自已也是在助纣为虐，没脸待下去，胡乱安慰了几句，就沮丧的下楼来了。
李高早上的那一巴掌，似乎把他一颗牙打松了。
一直在疼，伴随着隐隐的渗血。
他正想着，得去附近的牙科诊所看看，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方天明是吧？”张泉林摘下墨镜，“我刚听说一些关于你的事儿，你愿不愿意抽空和我聊聊？”
方天明很是警惕。
下意识退后两步：“我不认识你，也没空和你聊，我还赶着上班呢！”
说话，方天明就要绕开张泉林。
谁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