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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情绪不高，不想和茱蒂丝谈论这些问题：“知道你辛苦了，不过现在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件事情。”
“可怜的我，得不到安慰还要劳累。说吧，什么事情？”
“查一下百香楼的监控，看白全几点去的百香楼，艾家的艾志轩是否真在场，中途有没有离开过百香楼。”
“稍后！”
结束了通话，杨飞落下旁边车窗点燃了一支烟，看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一种极致的安静之中，让本想和他说话的郑秀媛都不敢开口。
如此过去了十来分钟，杨飞的电话响起才打破了这种压抑的安静。
接听放在耳边就传来了茱蒂丝的声音：“查过了，白全是今天五点四十二分的时候到了百香楼，十分钟后艾志轩带着几个女的走入了包厢，六点钟开始晚宴。中途他离开了二十五分钟，是六点二十五分的时候，六点五十回了包厢，看监控是接电话，在走廊尽头卫生间！”
闻言杨飞目光微微凝缩：“意思六点半到七点之间，他有二十分钟都在卫生间，而且没有旁人？”
“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