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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灵灵地灵灵，坏人得报应。”殷瑶一边挥球一边念叨，神婆的潜质藏不住，根本就藏不住。
“你他……”一个妈字还没有出口，司家华也倒在了地上。
柳月馨反应了过来，拔腿就跑，可是没跑两步也瘫倒在了地上。
林陌不跑了。
司雨晨看了殷瑶一眼，脸上露出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跟我斗，你知道姑奶奶是谁吗？玄瞳门护法！”殷瑶还在挥那只镂空的小球。
林陌慌忙提醒道：“别挥了，快扔了它！”
殷瑶趁机提要求：“那你答应我做玄瞳门护法。”
林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