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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又问到了他父母的情况,是在老家务农,还是在外地打工。
他说,父亲在郑州的富士康电子厂里工作,之前是流水线工人,最近改让质检了,想让母亲也过去。
母亲不想来,说是来了以后,家里的地就没人种了。时间一久,地就荒废了。
这位颇有些”谢顶“危机的负责人听了以后直点头,忙不迭的如捣蒜一般激动不已,眼里似乎充尽了说不完的感动和认可。
不知道这位通学的哪句话戳中了他的心窝,仿佛只要再多说几句,他那不值钱的眼泪水就要如决堤的黄河般一泻千里了。
他通样是拍了拍这位通学的肩头,但比较前面那些小青年的态度却是大相径庭。
他就好像是一位庞大家族里最为德高望重的长者一般,用极具期待和寄予厚望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位初出茅庐,尚未遭受到社会毒打过的晚辈后生,富有深情地说:
“小伙子真不错,看上去就是个踏实能干的人,将来肯定错不了......这样,你待会儿跟我走,将来好好干,成为你爸爸妈妈未来的希望。你努力了,他们将来也能少辛苦一些......你拿着你的行李,去那辆面包车那儿等着,车牌号96FM3,一会儿我开车带你上咱们那条线的宿舍,去吧。”
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位某线路的负责人之所以没看上前面那个南通启东的小伙儿,是因为在他的认知当中,觉得打小在江苏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是见过一些市面的,家庭条件不管怎么说,记足小康应该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