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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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毒害我阿娘的？”她蠕动着，试图逃避这个问题。这一刻，我觉得我疯了，在他们面前，我根本就不是道残忍两字怎么写。即时，我又挑断她一根脚筋，看着这些鲜血，我竟觉得呼吸甚是畅快，也许这就是报仇的滋味吧！“回答问题要快一点哦，我可没有什么耐心呀！”柳姨娘额头两侧已布满了青筋。“我说，我让映月去给你送了一只布马，她并不知情，你放过她吧！”布马，那时阿娘和柳姨娘还没有撕破脸，我和阿娘还未被禁足，萧映月巴巴将一个声称她亲手缝制的布马送给了我，当作是弥补她损坏了我的木马。还好我保存了起来，通过布马上残留的味道推测出我阿娘的死因。只是没想到从那时起，她们便存了这样的心思！是了，阿娘千小心万小心防着，万想不到柳姨娘会让一个小孩当刽子手。“不知情！”我一挥手剜去了她大腿内侧的一块肉。她疼得整个人颤抖起来。“不说实话，可会有惩罚的哟！”“啊！她…不知…”呵，到底是为了保萧映月，居然能扛住这样的疼痛。我掰开她的嘴，将刚才剜下来的肉扔到她口里，再合上。“吞下去，或者我打掉你的牙一起吞下去呀？”她喉咙一上一下，腮帮子鼓得老高，终是被我按得咽了下去。而萧齐被我的一番举动吓得呆愣住了。如同看着恶鬼一般看着我，生怕接下来我会对他们如法炮制。我这才轻声说道：“你以为你们那天说的话，我没有听到么？”柳姨娘已经害怕到了极致，颤抖着地摇了摇头。“还做了什么？若有隐瞒……”我松开手，她吐出了一口血水，还想把吞下去的皮肉呕出来。但是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快说！”“信，还有信……”她最终一股脑地交代了。她为了挑拨我阿娘和萧齐的关系，将萧齐一个秘密私底下告诉了我阿娘：萧齐故意派人将我阿娘推入水中，安排人营救，再坏她名声，接着威逼宋府退亲的事情透露给了我阿娘，导致他们裂痕更深。再看萧齐，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他眼中流出几滴眼泪，声音沙哑着说道：“雪儿，我回去便亲手打死她！”呵，说到底还是一样的无情呀！他以为这样我就能心软吗？“别着急呀，要一个一个来，不然我忙不过来的！”我拿刀贴上了他的喉咙。“我舅舅是怎么死的？”他还没有柳姨娘能抗，我稍微一吓唬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倒是与我调查的相差无几。漆城一战的真相是镇远将军和舅舅带着几千将士，以少胜多歼灭了大量敌军，在归来的路上被萧齐带的人暗算而死，而后他又将那些人跟他一起动手的人骗入漆城害死。真是歹毒！而后又因为阿娘当年无意中发现了蛛丝马迹，他该怕泄漏出去，便囚禁了我们，还将一些知情人灭了口。“雪儿，对不起，我不是人，我该死，我当年是真的立功心切，我想娶你阿娘。”我冷哼了一声。“而且你身上毕竟流着我一半的血，你不会真的杀了为父对吧？”他那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向我。“你闭嘴，你早就没有心了，那两个字你配的上吗？”“我是真心爱过你阿娘的，但是哪一个男人能容忍被女人扇巴掌呢？每次你阿娘举起手，我都会想起接你们回府的那天，想到我之前在嫡母手下讨生活的日子，就会感到我的尊严在被深深的践踏！我真的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