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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领导一般这么说都是客气话，下属当真那是纯傻呗。
但此刻赵杰考虑的却是不同，他第一次尝试着站在顾承渊的角度考虑问题。
都说高处不胜寒，首长坐到这个位置，惧怕、敬畏他的下属一定不少，但能给他一点朋友感觉的人肯定已经不多、甚至是没有了。
自己凭什么能比其他幸存者混得好？
因为能力吗？
当然不是！
靠的不就是和首长的同窗之谊吗？平日里尊敬领导、保持边界感确实很重要。
但要因此失去了这层特殊的情感、彻底退化成纯粹的上下级关系，那才叫因小失大！
所以赵杰在赌，硬着头皮稍微探出边界、试图以此唤起顾承渊对他的同窗之情.....
“哟，眼光不错，一下就挑中我最喜欢喝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