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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左手，压下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作出一个6的样式，又问了一遍：“6？”
周行之把玩着手机，点点头。她试着解释：“6，就是一个阿拉伯数字，英文six。”
会议桌那头的人再次点头，看着她，不言语。
褚悦看到他手里把玩的手机，又试着解释：“也可以说是一种网络用语，表示厉害的意思，是个老梗。”
周行之恍然大悟，笑着重复一遍：“6，呵呵。”
品牌部的王总监和公关部的苏总监摸不清这空降过来的小周总是什么脾气秉性，对于他的过往也是知之甚少。这样小的项目，以前也从未有总裁办的人参与过。
老贾也没想明白，怎么突然提出个6来？他靠近褚悦，低声问道：“这是在夸我们厉害的意思？”
褚悦觉得应该是刷手机看到，顺嘴问出口的，于是敲敲自已桌面上的手机，摇摇头。
“咳咳，这个项目合通里有要求乙方驻点设计的条款吗？”周行之也觉得自已有些失态，赶紧把话题转到合通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