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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择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他愤怒地瞪过去:“顾铭承,你什么……”
顾铭承带着死寂和绝望的声音骤然将他的话打断。
“温斯择,我把温舒檬的遗体带回来了,你的婚礼和她的葬礼……一起办了吧!”
温斯择只感觉自己被巨大的恐慌笼罩,他忍不住怒吼:“住口!你胡说什么?!”
顾铭承红了眼,却笑了。
仿佛在讽刺他的自欺欺人。
他哑着声音说:“你知不知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衣服被撕烂,人已经不成样子了。警察说是被虐杀致死的。虐杀!她被受欺辱的这些天里,你居然在办婚礼!”
温斯择僵在原地,而后低声怒吼打断顾铭承的话:“闭嘴,她明明在国外……”
“我不信,不是的。”温斯择的手在颤抖,他缓缓地靠近那口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