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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儒看着呆滞的十八先生，挤出一丝和煦的笑容。
“这件事是你们文院弟子所为，还是也有齐国之人掺和？或者说这根本就是齐国主导？”
面对方天儒的询问，十八先生毫不保留的将事情全部吐露。
他的心理防线已经破碎。
已经组不起来有效的抵抗方式。
这些边缘信息，既然他想知道，那告诉了又有什么呢？
邵煦基看着前方血淋淋的一幕对于这个方天儒是极度的恐惧。
果然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就找大王八。
李臻这个人狠辣异常，手底下的人更是灭绝人性。
就他刚才提出来的那种方式，光是听都令邵煦基想要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