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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琛无语，抓着乔娜的手，“你扶着我就好。”
欧文：“乔娜小姐有那么大的力气吗，万一你站不稳……”
周铭琛：“你才站不稳。”
欧文：……
乔娜：“瞧不起谁呢，我怎么没力气，我一拳头能打死一头小牛！”
周铭琛和乔娜通时怼了欧文一顿，欧文只能不紧不慢跟在后头。
“周总，你小心……”
乔娜扶着周铭琛，笑着说道：“你放心，你要是摔跤了，我就躺下来给你当肉垫。”
周铭琛也笑：“你躺着，我躺在你身上，路过的人都看着我们。”
“那怎么了，如果是人L素描是艺术，那么我们，也算是一种行为艺术了，对不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