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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饰背对着他，静静地看着窗外。
“你之前教我的东西......也是你临时想说的吧......”
“是啊.......”文饰淡淡地说：“经验这东西就是这样，如果要直接总结的话，往往没什么用，鸡汤而已，所以.......不如想到哪写到哪吧。”
“可是你刚才教我的那些东西，我自已也懂啊。”文极回答说：“而且，我感觉你刚才只是直接靠联想把‘压迫感’和‘扩散的感觉’建立了一种逻辑，很奇怪，但是很理所当然的逻辑，让人能通过你说的方法修炼出这种能力。可是这种能力毕竟是一种感觉，为什么不直接L会、运用这种感觉呢？”
“你不通，你是天才。”文饰摇摇头：“你头脑极其活跃，你能够直接领悟这种极其抽象的东西，可是其他人不行，而且，”文饰犹豫了一会，继续说道：“大脑持续对这方面这么活跃，你会得精神病的。你在直接领悟这些极其抽象的概念时，本质上可以理解为你的脑海自动省略了大量大量的逻辑计算，也就是极端的跳跃性思维。比如‘扩散的感觉’，有很多方法可以达到，‘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你把这条条大路铺成了一个平面，你在这平面的天上，所有路子自然而然地汇进你的脑海，现在随便指一个事物，我相信你都能用自然而然的联想把它连到‘扩散的感觉’。这就是物我为一。”
“可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你思维极其活跃，可思维越是活跃，就越容易固化。”
“可是我思维很跳跃，想固化就固化，想飞跃就飞跃，随我操纵的。”
“可是一旦你的潜意识受到了某种深层的攻击，你潜意识里发现‘不对劲’，那么你对这某一方面的抽象思维就会坍塌，所以你会说出刚才那样的肯定语气的话语来加强你的「信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