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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柳如烟是不是刘元达的女人，陆青云还真不敢确定。
不过刘元达收购物卡，收小礼品这些琐碎事，陆青云确实知道不少。
如今秦怡这么问，肯定是查到了刘元达违法违纪的一些事，甚至可能还有证据，但到底是哪些事，是一件还是几件，陆青云不知道，也不敢随便乱说。
此刻，他假装极其配合的样子，把柳如烟和刘元达一起吃过饭的事说了说，至于是不是他的女人，他强调说不清楚。
然后又把自己跟着刘元达被人请吃喝，公款旅游，收受小礼品，也说了一些。
陆青云很清楚，自己说的这些不会妨碍大局，现在只要纪委查一个副科以上干部，谁还没有点吃喝问题。
这些虽然违反了八项规定，但到不了刘元达被双规的程度，最多也就给个小处分。
陆青云看着秦怡脸色越来越冷，盯着他的眼神，也让他后背发凉。
可为了怕被秦怡看出心虚，陆青云的目光一直跟对方对视着，装得十分坦然。
“陆青云，你避重就轻，态度很不老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