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卧底医疗科研机构，这哪来的妖孽啊！ (第4/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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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熬夜的缘故，已经上了年纪的程老不小心将一管培养液摔碎在地上，绿色液L溢出，还有细微的玻璃管碎片洒在实验室的地板各处。
程老见状不由皱了皱眉。
下意识准备弯下腰打扫，眼前却忍不住一阵头昏眼花，程老连忙停下动作，双手撑在桌上喘了口气。
“哎，老了啊。”
程老苦笑了下，休息了一下，刚准备喊其他学生帮忙，这才醒悟过来。
自已是临时起意加班进行实验，其他学生和员工早就被他赶回家里休息去了。
想了想，程老走出实验室来到走廊，正好看到一道孤单的身影正在扫地，拖地，态度一丝不苟。
“小伙子，麻烦你下。”
程老认出凌霄穿着的清洁工制服，见状松了口气，当即摆摆手：“老头子我不小心打翻了点东西，麻烦你帮着收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