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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推开门进去又给关上了,只把闻诗气得在心里大骂几百遍南山是护崽老母鸡。
南山走到床边轻声跟穆芙芮说了闻诗来拿大少爷的东西去前院,穆芙芮翻了个身面朝里侧,“让她进来吧,你们把灯给她多点两盏,别回头落下东西又来一趟。”
延年听吩咐去点灯,南山去给闻诗开门。闻诗进来对着幔帐遮住的穆芙芮行了一礼,南山小声道,“姐姐不必多礼了,大奶奶睡了,赶快把东西拿了好去伺侯大少爷早些歇息,明日拜亲礼要早起呢。”
闻诗气得笑都笑不出来,快步走到衣柜边,将大少爷的被褥和明日要换洗的衣物都拿出来用包裹布包好,大包小包的拿起来有些吃力。延年见状正准备帮她拿,就见闻诗将大包裹用力一甩,甩到背上再在胸前紧紧打个结,两个小包裹一手挎一个,跟南山延年点点头就走了。
南山对着她的背影竖起了大拇指,跟延年对视一笑,送闻诗出门,送到门边了,还没说姐姐慢走,闻诗只给她留下一个大大的背影。南山关好门回去跟延年悄声说,“她在气什么啊,主子都睡了我还给她开门呢。”
延年手指在嘴边嘘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躺下盖好薄被,“管她呢,睡吧,主子都睡着了。”
南山扁扁嘴,将灯都灭了,和延年一起守着穆芙芮,安心的睡了。
穆芙芮的确睡着了,此刻正在梦里。她身在一个道观,不远处有位看不见面容的妇人,看着有些年纪了。背对着她,坐在一棵大榕树下的蒲团上,轻声念着什么。穆芙芮只觉得听着她的声音自已很平静,仿佛有什么躁动的不甘被安抚了下来,慢慢地,女子和道观都不见了,她沉沉睡去,没再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