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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空气都要凝滞了。
周围还聚集着好些围观者。
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大部分穿着破旧的皮甲和粗布短打，腰间系着斑驳的皮带，肩膀上或者腰间或挂着或悬着铁链、弯刀、钉头锤等各式各样的武器。
面容大多狰狞可怖，有的满脸横肉，有的刀疤累累，有的眼神阴鸷，有的杀气腾腾，配上粗鄙肮脏的话语，就差首接在脸上写上“土匪”二字。
但不管他们此前是什么恶贯满盈的凶狠之辈，此刻却只能像是局外人一样，紧张地看着场中的两人。
因为他们完全没有插手的资格。
午后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斑驳地照在两人对峙的小块空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