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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课喊不好，偏偏是在程总的课上，这难道还不是要死的节奏么？
现在丢了这破嘴，还，来得及吗？
结果，下一秒，他就开始接受审判了。
程楠包括全班，但是除了顾祁，都看向了他。
程楠那双大眼睛瞪着成晞，厉声道，“怎么了？”
成晞只得尴尬地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红着脖颈儿，看着一步一步逼近的程总，说：“程......不对，老师，我，就是听着听着课，腿突然就抽筋了，怪疼的，呵呵。”
说完，成晞就低下了头，余光里瞥见顾祁己经不紧不慢地收了卷子，程楠刚走到他身边，他刚好把摊开的语文书压在了手下。
这动作倒是挺连贯，原来学神都是不听语文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