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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铮来到卫董事长的桌前，“董事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杀手是不是你找的？”
“哈哈哈哈。”卫董事长忽然笑了起来，“开什么玩笑，我是那种人吗？”
傅寒铮点头，“相信卫董事长不是这种人，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如果有什么事还是及时告诉我，以后我也好应对。”
“知道了，你是云天的首席律师，当然会告知你。”
傅寒铮接着说，“刚刚我那么问你，也是因为记者肯定会问同样的问题。因为她的死看起来，云天好像有很大的嫌疑。董事长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寒铮真是细心，你放心，我会应对的，没有做过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卫董事长一脸淡定。
要么真没做过，要么做的太多，已经麻木了。
傅寒铮将文件放在桌上，“这是关于周康的案子，都已经准备好了，不过控方那边应该是措手不及，要换新律师，这一次就如乔乔所说，一定让对方永无翻身之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