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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钱德会陷害他自杀。
这是一场赌博，从王长贵进入案发现场的那一刻起，他注定要输。
“你可以考虑一下。我也会仔细调查。如果不是你做的，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公平的答复，”李乐知道王长贵无话可说。他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他叹了口气，低声低语：“兄弟，说实话，你应该先踏进案发现场。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王长贵默默点头。他承认李乐是对的。
一开始，对尸案调查的热情还不够成熟。
然而，他对破案的热情还不够。
·······
一起出去的还有张三。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自己的异议。
此刻，出去牢房坐在李乐的对面。
“王长贵真是个好苗子！”李乐有些遗憾地说：“不幸的是，他可能会这样毁了自己。”
